秦安安不能接受這個孩子,但是盛北能接受。
“秦安安,你不能因為你把金榮兒當做眼中釘,也這樣要求我。我不是傅時霆!我給那個孩子取名字,因為那個孩子是時霆的孩子,隻要那個孩子喊我一聲叔叔,我就能把她當親侄女。”
盛北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到秦安安頭上。
秦安安明白他的心意後,雙手緊緊攥著拳,轉身準備離開。
“你管好傅時霆就好了,你為什麼要管別人?秦安安,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寬?”盛北冷冷嘲諷,“你這個樣子,別說傅時霆不敢亂來,我也絕不會帶那個孩子到你麵前!”
秦安安大步朝洗手間走去。
她其實不在意盛北什麼態度,隻是怕盛北幫金榮兒和那個孩子來找傅時霆。
盛北的每一句話,在她腦海裡不斷重播。
她意識到,她的確控製不了任何人,除了傅時霆。
宴會廳裡,盛北在秦安安走後,伸手揉了揉臉。
他中午喝多了,酒精上頭,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的理智也處於渙散的狀態。
他甚至不太記得自己剛才對秦安安說了些什麼,隻記住了秦安安走開時心痛而失望的眼神。
他想去找傅時霆坦白,可是又怕傅時霆對自己發火。
最終,他決定去睡一覺,等睡醒了再找秦安安道歉。
秦安安不知道自己在洗手間裡待了多久。
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恰好碰到焦急尋她的傅時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