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韻越想越難過,昨天為了抬傅司寒,自己的手腕都快腫了。
陸妍看着江婉韻的手,心疼的不得了。
“如果媽媽在家的話,肯定不會讓你受這麼多委屈的,你爸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有多重,還讓你抬上去。”
江婉韻嘆氣說道:“這也不能怪爸爸,如果那個賤人可以幫忙的話,我也不至於弄成這樣,說白了都是因為那個賤人。”
陸妍越想越氣,昨天如果不是去打牌了,看她怎麼收拾那個小賤人。
“小韻,你說真的,傅司寒真的這麼護着江落傾,你真的沒有開玩笑?”
不對啊,如果傅家真的知道江落傾是替嫁的,怎麼可能不生氣,她女兒這麼優秀,怎麼能比不上一個賤人?
江婉韻冷笑道:“那可不,媽,我有些後悔了,我當初就不應該額聽你的話,讓那個小賤人嫁進去,現在讓她騎在我的肩膀上拉屎。”
陸妍咳嗽了一下,看着江婉韻說道:“小韻,這可不是你當初死活都不嫁的樣子了,當初咱也不知道是誰就是不嫁。”
“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啊,我可是你的親女兒,被人這樣欺負,我就不相信你不生氣。”江婉韻冷笑道。
生氣當然是生氣了,但如今木已成舟也沒有辦法了。
“女兒啊,以後你躲着點江落傾就好了,我們江家沒法跟傅家作對知道嗎?”
江婉韻可不會這麼隨便的讓人欺負:“媽,從小你就教我有仇必報,難道你忘記了嗎?”
陸妍怎麼可能忘記,難不成江婉韻想到什麼好計策了:“女兒,你想要怎麼樣?”
江婉韻冷哼道:“江落傾不是特別狂嗎?我倒是看看傅家少夫人的頭銜如果沒有了,還要怎麼狂下去。”
……
江落傾回到家裡,發現輪椅上空無一人。
她心裡微微有些驚訝,難不成她之前的想象都是對的嗎?
也許傅司寒不是一個半身不遂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離開輪椅。
“落傾,落傾?”
江落傾聽到傅司寒的聲音轉了過去,傅司寒坐在了一個新的輪椅上。
“這是?”難不成她剛剛是想多了,傅司寒只是換了個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