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豐帝才會有此一問。
讓他困惑的是，玉珠公主驕縱歸驕縱，但想必是不太敢得罪秋無蟬的。
“倒是不曾聽聞。”
紅袍大太監孫瑾低著頭，又道：“不過，今日秦昭與葉心甲交手前，玉珠公主倒是派了八位空幽境護衛，刁難了秦昭。”
“秦昭和天女關係很好？”
南豐帝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
此刻的他，不像是什麼霸國天子，反倒像個吃瓜群眾。
“聽說兩人在天南域曾有過交集。”
紅袍大太監孫瑾繼續道：“而且白天秦昭跟在李抱鬆後麵進宮時，天女曾現身，似是與秦昭打了一場。”
“哦？勝負如何？”
南豐帝一臉好奇的道。
“似乎未曾分出勝負，不過......秦昭臉頰處有塊淤青。”
孫瑾低聲道。
南豐帝一愣，旋即笑道：“有意思！”
他又朝著孫瑾道：“咱們這位天女啊！什麼都好，可也因為太優秀了，導致與人的交集很少。”
“同輩中人，怕是閭丘家那位風華公子，都難以得到她的認可。”
“難得遇到了對手，替朕繼續關注那兩人！”
“明白了！”
孫瑾低聲點著頭。
服侍南豐帝數十年，君臣主仆間，自有默契。
他自然聽明白了，南豐帝這是要關注，秦昭和秋無蟬之間，以後是否會有什麼交集之類的。
“陛下，真的讓天女帶走玉珠公主嗎？”
孫瑾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問道。
“玉珠生性刁蠻，也怪朕和皇後，平日太過寵溺她了。”
南豐帝搖頭道：“朕聽說，商情已有鐘意女子，此番朕有意賜婚他與玉珠，他心裡多半是不舒服的。”
“這次借天女之手，約束一番玉珠，也算是賣商老師一個麵子，算是朕的一番誠意吧！”
孫瑾急忙道：“陛下用心良苦，商相必然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