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隻要是酒就行。”
宋錦書鄙夷道:“是誰說我要再喝酒,我就不是人。”
珍妮姐身體僵硬了一秒:“這個......咳,我這不是高興,太高興了,所以才想喝口救開心開心。”
宋錦書瞪她一眼,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對經理說:“別聽她的,給她來一杯熱牛奶。”
“誒......你就算不給我喝酒,也別讓我喝牛奶啊,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我現在是你老板。”
宋錦書一句話,將珍妮姐給懟了回去。
不能喝酒,珍妮姐隻好吃水果。
等了20分鐘厲卿川還沒回來,她好奇問:“你說,厲大少爺會跟那小子談什麼?”
宋錦書閉著眼休息,沒睜開眼回答:“誰知道呢,反正不管他威逼利誘,還是哄騙設陷阱,總之,結果都是一樣的。”
珍妮姐咬著草i莓,笑眯眯看著她:“你......倒是真相信他啊?”
宋錦書反問:“你不相信?”
珍妮姐想想厲卿川那人,哆嗦一下:“你說的對,我也相信,他承諾的事,我比對我爹媽都信任。”
而另一邊,厲卿川和阮西池的談話,已經到了尾聲。
“你還年輕,何必操之過急。”
阮西池站起來,鄭重的向厲卿川深鞠一躬:“多謝厲先生,今日的確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厲卿川微笑:“想明白就好,玉石俱焚,是最愚蠢的辦法。”
他看一眼腕表,已經過去25分鐘了。
“記住我說的話,任何時候多動腦子,尤其是麵對一個心裡沒你的女人,想把人留在身邊方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