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我去泡個澡，你先睡吧。”
她沒看厲卿川，脫掉鞋，赤腳往浴室走。
“宋錦書......”
厲卿川叫住他。
宋錦書頓了一下，回過身，平靜的問：“嗯？有事嗎？”
“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問我？”
宋錦書笑了：“你想什麼呢，我能有什麼要問你的，要是有，我早問了。”
她擺擺手，滿臉疲倦：“我累死了，陪你奶奶演戲，比我以前在片場累多了。”
她踏進浴室，關上門，從裡麵上鎖。
然後，靠著門，慢慢滑落坐在地上。
她是有很多想問，可是，她以什麼身份去問呢？
就算是她問了，厲卿川又憑什麼回答她呢？
就算是回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去聽那答案。
索性......
就別問了。
厲卿川看著浴室門眉頭擰緊，感覺，宋錦書今晚有些不對。
宋錦書在浴室呆了將近一個小時。
厲卿川都急了去敲門：“宋錦書，你怎麼還不出來？”
過了會，聽見裡麵傳來聲音：“不小心躺在浴缸裡睡著了，這就出來。”
宋錦書穿著浴袍出來，就看見厲卿川在接電話。
“好，我這就過去，你別急。”
掛了電話，他轉身對她說：“童佳月那邊出了點事，我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