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心,還是想要爭權。
為她肚子裡的野種爭取更大的利益。
眾人驚訝:“這話怎麼說?”
珍妮姐拉扯宋錦書,不想讓她繼續說下去。
這個時候,沒有證據,說這些其實用處不大。
周美瑜抬起淚流滿麵蒼白虛弱的臉:“錦書,你怎麼能這樣說,雖然,我那天也跟著去了海上,可能也沒有幫上太大的忙,可我是救你的心是真的,你不感謝我,我可以理解,可你怎麼能誣陷我?”
宋錦書冷笑一聲:“周美瑜,是不是誣陷你,你心知肚明,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野種,你敢承認嗎?”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敢動怒,不該失控。
可是,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在這個時候,她喜歡的人,將她最厭惡的仇人帶來參加她父親的葬禮。
宋錦書就算是再堅強的一個人,也快要崩潰了。
周美瑜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捂著心口,哽咽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我也能理解你,可是你不能這樣羞辱我,如果你懷疑這孩子,等他出生了,我可以讓他做親子鑒定。
隻是,錦書,你爸爸已經走了,這個家裡,隻剩下我們,我們應該相互扶助,而不是繼續這樣沒有止境的爭鬥下去。”
在外人看,比起宋錦書此時的尖銳,周美瑜顯得格外識大體。
顧安安也及跟著說:“宋家隻剩下你一個女孩子,還有一個沒出生的孩子,人丁如此單薄,如果再不團結,那就隻能讓人看笑話......
如果你是擔心弟弟將來和你搶宋氏,那這完全沒必要,他隻是一個還沒出生的嬰兒,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的!”
她們母女倆這一呼一應,直接給宋錦書定死在了恥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