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酒店,公子坐在蒲團上,麵前擺放著一盤下到一半的棋局。
他一手持黑子,一手白子,自己跟自己在下。
手下站在一旁已經瑟瑟發抖,他剛剛將宋錦書作為第一嫌疑人被警方抓走的事稟告完。
“公子......昨晚,楚沛言帶宋小姐去警署的路上,突然去了醫院,有人看見他抱著昏迷不醒的宋小姐衝進了急診樓,公子......宋......宋小姐如今,怕是已經知道自己懷孕的事了。”
說完,便如將腦袋紮進了土裡的鴕鳥一樣,瑟瑟發抖,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公子仿佛沒聽到一樣,依然在繼續下棋。
房間裡特別的安靜,連呼吸都聽不見,隻能聽見,公子一次次落子的聲音。
直到一局棋下完,隻聽見嘩啦一聲,棋盤上所有的棋子全都被掃落在地。
公子看著空蕩的棋盤,終於開口:“厲卿川,他怎麼敢!”
每一個字都說的很重,似乎要將厲卿川給咬碎了一樣。
公子冰綠色的雙眸裡,怒海翻湧,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厲卿川給扒皮抽筋。
他居然讓警察把宋錦書帶走,他竟然當眾羞辱她,讓她難過。
在那麼重要的時候,他竟然不護著她。
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護著,算什麼男人。
公子隻恨現在,宋錦書還是厲卿川的人,如果是他的女人,他絕不會讓她受那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