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西池卻感覺,自己的手指頭已經快斷了。
珍妮姐揉揉被抓的生疼的手,心中有些埋怨。
“阮西池,清醒一點吧,彆總抱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現在反而覺得,你選擇龍彙,給我當頭棒喝,讓我清醒了,讓我徹底看清楚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總說不可能,可你,卻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阮西池聲音哽咽。
珍妮姐抽出兩張紙巾遞給他。
“你也該長大,你現在之所以覺得放不下我,我覺得也未必是真的喜歡,大概就是男人那種得不到後的不甘心。”
“有時間,去找個和你同齡的女孩子,好好談一個屬於你的感情吧。”
珍妮姐已經完全走出來了,尤其是今日見到阮西池後。
她發覺,隻剩下一絲悵然、
看著阮西池哭,哀求,她都沒有絲毫動搖。
大概就像宋錦書說的,她挺有渣女潛質的。
阮西池的眼淚,和珍妮姐的平靜,想成了鮮明對比。
尤其是她的話,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尖刀,準確的刺進阮西池的胸膛。
“可我已經沒辦法愛彆人了,你讓我怎麼辦?”
誰能想到,那個在舞台上光芒萬丈,無數少男少女心中偶像的阮西池。
竟然會在一個女人麵前,如此卑微。
“那就是你的事了,跟我無關。”
珍妮姐用最平靜的口吻,說著最殘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