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歌知道,自己在這次調製的安神香裡加的料,她師兄一定能聞出來。
可是,她早就想好了所有的說辭。
她不怕!
“師兄,你看,厲先生把自己傷害成什麼樣子了?這傷口......都已經見骨頭了!!”
看到這傷,趙清歌便能想象到,發狂的時候厲卿川的力氣有多大。
他好像都不知道疼,那麼粗的鐵鏈子硬生生磨爛了手腕腳腕上的皮肉,磨的,都見骨頭了。
這傷口,看著便讓人頭皮發麻。
“如果再這樣下去,你說......得有多危險,如果他醒來了,依然沒有好轉,我擔心......他都抗不過這次。”
裴修年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厲卿川的情況非常可怕,這次他發病的時候,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趙清歌說的對,他們不能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將他的症狀緩解,那......等他醒來,隻怕,更加麻煩。
趙清歌知道裴修年聽進去了。
她又到:“師兄,在調香這種事,你應該相信我的,我會這麼配,自然是我有的道理!我不會傷害他!”
她沒有直接解釋自己為什麼調了這樣一味香。
她先利用裴修年對厲卿川深厚的友情,讓他在心中把厲卿川的安慰,擺放在最要緊的位置。
然後引導他的思維,讓他產生焦慮和危機。
最後......她再說自己的目的,裴修年自然,急會被說服。
因為在這個時候,一切都以厲卿川的安危危重。
裴修年眉頭鎖緊,聞著那香味,他心中更煩亂。
他承認,這香,的確是能讓人緩和情緒,或許真的有奇效。
可是,她添加的那一味藥,實在太過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