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觀察，真的太過敏銳了。
宋錦書微笑，儘量聲音溫柔：“他好好的，看他乾嘛，我看你就夠了，他現在的你跟他說什麼，再看他他都不知道，等他好了再說吧。”
久久著急道：“不會的，爸爸是知道的，我前兩天給他讀書的時候，爸爸眨眼睛了，手還動了一下......”
宋錦書停下來，她心臟狠狠跳了一下。
走到久久麵前，彎下腰，微笑：“是嗎，那你怎麼沒跟媽咪說呀？”
久久癟癟小嘴：“我不想讓媽咪失望，因為爸爸很快又和之前一樣了。”
“哦......那下次爸爸要是再有什麼反應了，久久可一定要告訴媽咪呀！”
久久點頭，“嗯，我知道了媽咪。”
“嫂子......”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宋錦書轉頭，看到了楚雁聲。
他身後，還有幾個人。
其中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頭發全白，非常虛弱，臉上長滿了老年斑。
老人身後跟著好些人，有醫生護士，還有一些好像是他的下屬。
楚雁聲快步走來，“嫂子......”
“雁聲啊，你來醫院是看卿川嗎？”
“對，我來看看我哥，順便......看一眼，我爺爺。”
楚雁聲說到他爺爺的時候，眼中明天的閃過了一抹抗拒。
宋錦書看一眼他身後的人，明白，那老人就是楚家老太爺了。
看起來身體狀況好像的確是非常不好。
不，不是非常不好，像是隨時能駕鶴西去。
“卿川在病房待著，你可以自己過去。”
久久乖巧的喊了一聲：“楚叔叔......”
楚雁聲臉上終於露出一抹微笑，他彎腰蹲下來。
“好久沒見了久久，最近怎麼樣，身上的傷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