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能鬥的過的嗎？
高遠歎息一聲，算了：“我也不想難為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勉強你。回去之後我跟厲先生說清楚，不讓你去做這件事。不過......”
趙清歌都還沒高興一秒，便聽見高遠的那一聲轉著。
心臟竄到嘴巴裡，隨時能蹦躂出來。
高遠慢慢悠悠說：“趙醫生應該清楚一件事。一個沒有用的人。厲先生是從來都......”
話沒說完，趙清歌立刻抬起手說：“等等，能為李先生做事是我的榮幸，我覺得，我還是可以試一試的，雖然非常有危險，但是......隻要厲先生要求的，就算是死，我也會努力做到。”
趙清歌知道剛才高遠那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她答應了這件事，可能等做的時候會被宋辭發現，然後被弄死。
可如果她乾不答應。
都不用過幾天......
可能她連今晚上都熬不過去。
厲卿川本來對他就極其看不順眼，也就是礙於宋錦書，所以才留著她。
如果趙清歌敢不答應，那豈不是正好給了厲卿川解決她的機會？
趙清歌當然不能給他這個機會了。
她還不想死呢，她還沒活夠呢。
如果她拒絕，厲卿川想要解決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總之，她就是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高原滿意地笑了笑，“這就對了，我就知道趙醫生是非常精明的一個人。會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趙清歌臉上掛著微笑，心裡卻已經將厲卿川和高遠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根本不是她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是從一開始壓根兒就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