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紅血絲嚇人,眼睛紅腫,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憔悴。
不止他,此時站在外麵的所有保鏢都差不多。
珍妮姐想問高遠,有沒有找到厲卿川,哪怕是屍體也行?
可一看他的模樣,便再也問不出口。
現在問他,無外乎的在心口再捅一刀。
眾人寂寂無聲,整個走廊裡,安靜到掉一根針都能聽見。
隻能偶爾聽見,從病房裡傳出的母女倆的笑聲。
珍妮姐聽著聽著,眼眶一紅,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她不敢哭出聲來,低著頭,死死咬著下唇。
......
一連七天過去了,宋錦書和久久一直住在醫院裡。
珍妮姐告訴她是久久的情況要留院觀察,不能離開。
可實際上並不是久久需要住院,真正要住院的人是宋錦書。
趙清歌叮囑宋錦書這幾天做好不要下床走動,她竟也乖乖照做,聽話的很。
這讓珍妮姐心裡忍不住發毛。
這幾天裡,宋錦書一次都沒問過厲卿川,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每天都在病房裡,有時候看追劇,有時候陪久久,有時候睡覺。
日子過的相當悠閒......
該吃吃,該睡睡,儼然不像一個死了丈夫的人。
她這樣副模樣,慢慢的讓厲家的一切保鏢非
他們有的甚至在私底下說,宋錦書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她巴不得厲卿川去死,最毒婦人心,就是她。
珍妮姐聽到這些,氣的渾身發抖,狠狠罵了他們一頓。
可對方不服,甚至大聲嚷嚷:“我就是替我們大少爺不值,喜歡上了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
忽然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那你覺得我要怎麼樣,尋死覓活?不吃不喝?自殺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