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卒根本沒跑遠,就被人打倒在地。
我看見有個二百多斤的壯漢,直接跳起來踹。
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一腳下去,肋骨都得斷好幾根吧?
幸虧,關鍵時刻,小李子派來的人看不下去了。
他們沉着臉說:“這小子是我們的人,你們走吧。”
那些壯漢罵罵咧咧:“你踏馬誰啊?”
小李子的人直接出手,片刻之間,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鬼神圈的遇見小混混,簡直是降維打擊。
魏卒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血,又恢復了裝/逼的神色。
他拎起酒瓶,一個接一個的砸在那些壯漢腦袋上。
每砸一個,就貪婪地吸收一口負面情緒。
最後還是小李子的人看不下去了,把他攔住了:“別砸了,再砸就要出人命了。”
魏卒吸了吸氣:“咦?還有恐懼情緒?”
他順着味,嗅到了那個女生旁邊。
女生身上的恐懼情緒,旺盛的像是要着火。
魏卒就坐在旁邊,閉着眼睛吸氣。
模樣十分的猥/瑣,看起來像是個色/狼。
女生都快嚇哭了,恐懼情緒更多了。
魏卒一邊深吸,一邊點頭:“嗯……雖然純度不夠,但是勝在量大。”
“小姐叫什麼名字啊?”
女生已經面色蒼白,話都說不出來了。
魏卒這個王八蛋,直接把手伸到人家包里,把身份證拿出來了。
“哦?沈悅?很好聽的名字啊。”
“哎呀?二十四歲了?剛大學畢業吧?正是青春年少的年紀。”
“還沒結婚吧?談戀愛了嗎?有沒有男朋友?你覺得我行嗎?”
沈悅哆嗦着不說話。
我對魏卒說:“你這表現,很像是色/狼啊。你一點形象都不要的嗎?”
魏卒說:“我用的是你的臉,我怕什麼?”
我:“……”
卧槽!
好在魏卒很快打了個飽嗝,摸着肚皮,笑眯眯的跟着那兩個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魏卒對小李子的人說:“幸虧你們提前封住了我的穴道。不然的話,以我現在的實力,要殺你們,那是輕輕鬆鬆。”
那兩個人連連點頭:“是啊,我們也感覺到了。”
一路風平浪靜,他們又回到了廠房。
在這個過程中,我想要把恐懼情緒拿過來。
魏卒也努力的想把恐懼情緒交個我。
但是都失敗了。
我們之間似乎有屏障,讓原本可以互通的恐懼情緒,不能再傳遞了。
我對魏卒說:“是不是因為你被人扎針了?”
魏卒搖了搖頭:“和這個沒關係,我覺得可能和你所處的位置有關。”
“對了,崔老弟,你現在在哪啊?”
我看了看初秋,我沒說實話。
初秋現在是我的朋友,在幫我擺脫魏卒這件事上出過力。
我不想出賣他。
而且,以後沒準初秋還能再幫我。
就算是卸磨殺驢,現在也還沒到卸磨的時候。
我對魏卒說:“我也不知道在哪,周圍黑乎乎的。”
魏卒又說:“你見到盤古了嗎?”
我含糊的嗯了一聲。
魏卒來了興趣了:“盤古長什麼樣啊?”
“崔老弟,你聚精會神,讓我用用你的眼睛看看。”
我馬上轉到別處,並且切斷了和魏卒的聯繫。
我靠在牆壁上,對初秋說:“好像不行。”
初秋又開始感慨:“這可能就是命啊。”
我在屋子裡來迴轉圈,想了很多辦法。
最後我對初秋說:“其實想要從這裡離開很簡單,只要獲得恐懼情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