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衡瞥了它一眼。
聽起來就像是“堅定守住就有辦法”，太敷衍了！
他們還正在去往那潭冰泉的路上。
顧衡繼續在心裡念著，眼光偶然看到了前麵的凝含煙，她一路小跑，看來是故地重遊很高興吧。
罷了。
不如先去那潭冰泉看看，放鬆下心情也是好的。
自己來到魔界以後不是在路上奔波就是在思考著如何繼續上路，都忘了好好放鬆了。
在小鎮之外，穿過茫茫荒漠，來到了一處峽穀之中，便來到了一潭清脆剔透的綠洲冰泉麵前。
這環境確實比較反常識。
沙漠之中竟然有這麼寒冷的地方。
凝含煙坐在冰泉旁邊，看著水中的倒影，然後就把鞋襪脫了，露出白嫩嫩的小腳，直接泡進冰泉裡頭。
“好舒服。”
她喃喃著。
“你以前來過這裡嗎？”顧衡挑眉。
這荒漠之中，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小姑娘家該來的地方誒。
但凝含煙的身份他早已經能斷定為不簡單了，誰知道呢，或許以前她是什麼千金大小姐，身邊護衛成群，去哪不行？
“嗯。”
凝含煙輕聲道。
這潭冰泉，算是她和花夜璃的小秘密。
她救下花夜璃的性命時，體內中了很嚴重的炎毒，正是依靠這潭冰泉內的玄冰之力，治好了她的隱疾。
後來，自己成為了魔帝，開始執掌一域，很多事情就不再能夠隨心所欲了。
但凡遇到點什麼煩心事，她就經常來這片綠洲小憩，也經常來這裡看看這汪冰泉泡泡腳，能讓自己緊繃的心情得到些許寬慰。
顧衡坐在凝含煙旁邊，然後看著她泡著腳，那白嫩嫩的小腳在寒冷的冰泉之中，竟然沒有被凍紅半點。
他伸手試了試水溫。
很冰涼。
“餓了嗎？”
顧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本身並不擅長聊天，尤其是跟小姑娘聊天，而且凝含煙也是那種惜字如金的性格，能一個字說完的絕對不多浪費口舌。
自己也就隻能問她餓不餓了。
“顧先生餓了？”
凝含煙踢著小腳，滿臉疑惑。
奇怪，實力這麼強大的修煉者，按理說早不該有這種凡人才有的五穀需求了，口腹之欲都不該有。
畢竟修行到這種程度，基本沒什麼時間去考慮滿足自己的味蕾。
“不餓，隻是想吃而已。”
“那顧先生去要我去打獵或者買點什麼嗎？”
凝含煙眨眨眼。
除了服侍起居，處理X欲之外，侍女也應該為主人做這些的，對吧？
她不太清楚。
畢竟自己對“侍女”的了解，僅限於從其他跟她實力相等的修煉者那裡聽來的。
“不用了，你重回舊地，多放鬆自己，我去弄點吃的。”
顧衡好久沒吃過沙漠野味了。
去搞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