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蝶托著下巴想了想,爾後忽然臉一紅,嘀咕道:“死變態。”
秦城不禁愣了愣,隨後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瞎想什麼呢。”
方曉蝶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你在想什麼嘛。”
秦城搖頭道:“說了你也不懂。”
“哎呀,你看你滿腹心事的樣子,也怪憋得慌,你可以告訴我啊。”方曉蝶說道。
秦城搖頭,沒有說話。
他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母親周琴對京都武道協會的威脅那麼大,大到足以牽製住八個大武宗,那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周琴呢?
如果殺了周琴,一切不都結束了?
這個問題秦城已經想了很久了,卻一直沒有想清楚。
“哎,算了。”秦城從這山崖上站了起來,“等我去了京都武道協會,一切都能明了。”
夜晚時分,秦城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候,許北川拿著一份戰書走了進來,他把戰書扔在了秦城麵前,說道:“有個外國人給你下戰書了。”
秦城連看都沒看,直接扔在了一旁,說道:“這種東西,就沒必要給我送過來了。”
這幾日秦城幾乎每天都要收到無數份戰書,但秦城連看都懶得看,全扔在爐子裡燒了。
“師傅,這份你還是看看吧。”許北川說道,“這一份不太一樣。”
“咋的,這一份長花了?”秦城白了許北川一眼,爾後翻了個身。
“你就看一眼嘛!”許北川把戰書再次塞給了秦城。
秦城打開戰書,仔細地掃了一眼,爾後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