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這次的丹藥分毫不少,連之前各種理由克扣的丹藥,也都如數還上了。
這一幕極為引人眼球,不光是文大山等人,後續來了不少弟子,看到後都驚呼連連,指指點點。
丹房的人已經快崩潰了,問題是周師兄還不讓彆人扶起來,誰敢攙扶他,就跟要他命似的。
到了最後,周柏額頭都冒血了,流了一臉。
眾人拿到丹藥,被打壓了很久,這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簡直爽得不行。
“看來你們這周師兄,性格不錯,還有給人磕頭的好習慣,可能是從小缺少父愛,以後你們可要多幫助。”
秦城朝著丹房眾人開口,羞惱的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師兄這是抽了哪門子風,這下丟人丟大了。
“周柏,那我們就先走了。”
秦城笑了笑,眾人走出丹房。
良久,周柏才猛地從恍惚中醒了過來。
“嘶!”
周柏第一個意識,就是疼的捂著腦袋,叫了出來。
“怎麼回事,誰把我頭打破了,文大山他們呢,你們又這麼看我乾嗎?”周柏看著手上的鮮血,又看著不遠處,那些神情古怪的手下。
“周師兄,你剛才......”一個弟子大著膽子道。
“我怎麼了?嘶,我怎麼想不起來,地上的血是怎麼回事,那文大山對我出手了。”周柏感覺識海疼痛,完全想不起發生什麼。
“周柏,怎麼回事?”
一個灰袍老者麵色陰沉,匆匆走了過來。
他原本正在煉丹,被丹房弟子通知消息,立刻趕了過來。
“長老,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
“哼,那你自己看吧。”那老者冷哼一聲,身旁弟子將一個玉符丟給周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