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青怒不可遏,手指著站在一旁的淩辰和蘇元義。
“你們摸著自己良心說,之前這兩個家夥製造的丹爐爆炸,不是故意為之?”
淩辰兩人頓時低頭,心虛的不敢言語。
不少藥修也是眉頭微皺。
在場之人都不是傻子,之前那兩道光華亮起,說是正常煉藥的痕跡,的確太過牽強。
“怎麼,你們弟子兒子,坑害我秦皇朝藥師可以,我們要是反擊,那就不行了?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魯青胸膛起伏,大聲喝問。
“魯青,你不用大吼大叫。”蘇穀主冷笑道。
“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你說我們主動炸丹,你可有證據?但這秦藥尊,炸丹之後攀升石階,卻是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這就是區別。”
“沒錯,所以我們說此人不配問鼎第一,有跡可循,兒你的隻是猜測。”
“你們!”
魯青咬著牙齒,說不出話來。
當時眾人在外,隻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具體發生什麼,都要考猜測,怎麼可能有證據。
至於秦城幾人,處在幻境之中,更是沒辦法拿出所謂憑證。
這兩個家夥,這是要指鹿為馬。
“而且,此事我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藥師宴自有規矩,我們已經請來了王藥神,一切由他來做主。”陳煜淡淡道。
“王藥神。”
“沒想到蘇穀主兩人為了翻盤,竟然將他老人家都請出來了。”
眾人麵色都是微變,頗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