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義已經煉到炸爐了,也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事情,他們也沒必要再等下去。
“是。”
淩辰也是走上前,朝著王藥神要了藥鼎和仙草。
兩人相隔十丈距離,分彆開始煉藥。
結果接下來,成為了淩辰和蘇元義一生的記憶中,都揮之不去的噩夢時間。
轟轟轟!
炸爐之聲此起彼伏,無論兩人如何調整煉藥節奏,改變之前的煉藥方法,結果都是一次次的炸丹。
眾修士也看傻了眼。
一時間都有點反應不過來,究竟是秦藥師太強,還是這兩個家夥太廢物。
就連淩辰和蘇元義也完全懵圈了。
這七品仙丹,他們的確沒煉製過,但和此丹藥同屬一種類型的一種五品仙丹,兩人都是煉製過不少。
這也是他們有底氣,敢在眾人麵前展露的原因。
結果,無論他們如何集中注意,控製靈焰,就是會炸爐,怎麼樣都會炸。
當然他們想破頭皮也不可能想明白,炸爐的真正原因,根本不在煉丹上,而是藥鼎和仙丹共同作用。
仙丹前的某個階段,可以將藥鼎壓榨到極限。
秦城擁有至火,甚至炎帝聖體在,對於靈焰的掌控,可以精準到比發絲還細。
自然可以控製那極其細微的損壞邊緣。
但這兩人雖然也是渡劫境修為,但對於火焰的操縱,哪裡比得上秦城一分。
炸爐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丟臉場麵。
迎著這麼多修士目光,一次次炸爐。
蘇元義和淩辰灰頭土臉,但麵色卻也漲紅起來。
越是炸爐,他們越是想要在眾人麵前證明自己,就越要繼續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