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眸,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二哥,各位,是我對不起韓家了。”韓銘生苦澀道。
“四弟,這不怪你,這事情我調查過,你隻是按照流程開啟陣法,沒有做任何改變,隻能算我們韓家倒黴吧。”韓銘遠搖了搖頭道。
“但是二叔,他們範家實在太無恥了。”
韓清月忍不住道:“我記得之前也有一次,是範家主持陣法時,那凝星陣法出問題,最後請來天菱閣幫忙,最後那筆令牌,也是咱們三方一同承擔,沒讓範家一家拿出。”
“唉,我也知道,但這古大師是範家找來的,和那次又有不同。”韓銘遠搖頭道。
“但是二叔......”韓清月還有些氣憤。
“清月,這件事我們會仔細商量一下,你不用參與了。”韓銘遠皺眉道。
雖然韓清月是宗門聖女,但畢竟是晚輩,還輪不到韓清月主持事情。
不然其他韓家人,也會不滿。
“秦城,這件事我韓家怕是對不住你了。”見到這種局麵,韓清月一臉愧疚道。
看樣子,家族是打算拿出這四枚令牌的。
那原本承諾秦城的,肯定是沒有了。
“無妨,現在還沒有結果不是麼,而且我也有其他辦法獲取令牌。”
秦城見韓清月一臉自責,幾乎落淚,連忙安慰。
而且自己也沒打算離開,也想看看,這古大師所為是真是假。
商量了一會,韓銘遠深吸了口氣。
“各位,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我四弟所為,但既然我們韓家是皓月宗主事家族,那這四枚令牌,我們全部承擔了。”
其實,韓家作為掌控皓月宗的勢力,是可以毫不在意範家或其他人的情緒,強行分配給他們,甚至自己一點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