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古大師,有些意外的打量了秦城幾眼。
“韓銘遠,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範天域指著秦城冷笑道。
“若是我們選擇此人,那等於丟了古大師的臉麵,等此人失敗,我們要花費多少代價,才能再度請回古大師來?”
“範家主言重了。”
古大師笑道:“我來這裡,純粹是看在機緣一場的份上,如果皓月宗選擇相信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因為他施展的一點雕蟲小技而被迷惑,那我會立刻離開,再也不會回來。”
“而且,我相信,你們皓月宗這次遇到的問題,即便求助天菱閣或者血熊宗也解決不掉。”
古大師一臉信誓旦旦。
“韓銘遠你聽到沒有,如果惹惱大師,我們連最後的機會都沒了。”範天域喝道。
“這個罪責,你承擔得起嗎?”
韓銘遠深吸了口氣,腦中回憶著韓銘生和韓清月說過的話,也想著自己見到秦城後,對方的所做所行。
其實韓銘遠和秦城接觸不多,但不知為何,韓銘遠願意相信秦城。
“範天域,你不用激將我,我相信程大師,如果真的出了問題,我韓銘遠願意一人承擔。”
“二哥,這件事我來承擔。”韓銘生聞言麵色一變,立刻叫道。
他和秦城接觸更多,更加相信秦城。
雖然秦城修為遠比不上自己,但在無儘海洋接觸上,秦城敢承諾的事情,全都會做到。
“四弟,你已經為韓家受屈太多了,這件事就讓我來負責。”韓銘遠笑道。
“那天要不是我有事耽擱,去開啟陣法的就是我,誰都知道,陣法損壞和你無關,而且你是因為我才被責罵的。”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沒有留在這的必要了。”
見到韓家人選擇相信秦城,古大師低哼一聲,起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