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婉兒和顏宮主衝鋒在前?”秦城麵色頓時一變。
“嬴兄,我聽說現在金島所剩下的險地,都是最危險的地方,若是她倆衝在最前麵,豈不是很容易受傷?”
“當然了,否則我們也不會經曆一晚戰鬥後,決定休息一日,就是因為比較危險,難度很高。”嬴玉賜點頭道。
“這可絕對不行啊。”秦城道。
“婉兒和顏宮主,就是兩個女子,我們慶州實力也遠比不上龍州,讓她們衝鋒在前,豈不是送死?”
“不行也沒辦法,誰讓秦兄傷得太重,無法戰鬥呢。”嬴玉賜歎息道。
“而且,秦城你可知道,你們慶州雖然選擇的山頭,是金島中心區域最外圍的,但那都是我力排眾議,決定給你們留下的。”
“否則,就昨晚靠著你們慶州狄長老和李族長這些人的貢獻,這山峰也未必能留在你們頭上。”
秦城的麵色有些難看,似乎非常憋屈。
而嬴玉賜則心頭冷笑,表麵上則無奈至極。
“本來,我知道秦兄受傷,給你留下要清掃的那片險地非常輕鬆,但沒想到秦兄傷的這麼嚴重。”
“這就沒辦法了,既然秦兄需要養傷,手無縛雞之力,當然蘇聖女他們要承擔更多凶險。”嬴玉賜搖頭道。
“而且秦兄還不知道吧,昨晚戰鬥時,禽族一位長老,不幸重傷了手臂,一整條臂膀差點掉下來。”
“這麼嬌滴滴的美女,要是他們也斷臂乃至毀容,我也很不忍心看到這一幕,但秦兄不給力,我隻好為大局考慮!”
“我神魂受傷,神識基本廢了,日後玄功機緣的爭奪,已經是你們的事情了,就這樣,你們還不肯放過我?!”
秦城身體一晃,忍不住叫道。
他表情痛苦無比,拳頭攥得咯咯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