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不了李族長，但能讓他魂魄重聚片刻，說最後一些話，這是我唯一能做之事。”
秦城說著，在生機氣息的不斷催動下，李族長散去的一縷縷魂魄，在以極快的速度倒回，最終在他身上，凝聚成一個完整而虛弱的元神。
“秦城，狄雲，顏宮主。”
“我還活著？”
李族長疑惑的睜開眼睛，轉頭看著周圍之人。
“不對，是類似回光返照吧，果然我已經死了。”
“好在，你們這些晚輩，命都保住了。”
但很快，李族長就反應過來，欣慰地笑了笑。
“李牧城，你這個蠢貨！為何使用禁術，連秦城都救不了你。”狄長老怒道。
“你還笑？你馬上就要煙消雲散了，你知不知道！”
“狄雲，你急個毛線。”
反而是李族長卻滿臉笑容。
“人總歸是要死的，何況我這種壽元將儘之人，這種死法，總比我被妖獸吃了強太多。”
狄長老氣得還要反駁，顏望舒卻拉住他的肩膀。
“狄長老，聽李族長說吧。”
狄長老心頭一顫，也是意識到了什麼。
“李牧城，有什麼要交代的，你趕緊說。”狄長老揉著鼻子道。
所有人也都紅著眼眸，看向李族長。
誰都知道，這是他們這輩子，最後一次看到李族長了。
“你們無需為我傷心啊。”
感受到氣氛有些悲傷，李族長微笑搖頭。
“我已經是老朽一個，能像英雄一樣死去，已經很滿足。”
“至於交代麼，談不上。倒是我剛好可以向幾位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