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這家夥,其實也挺有意思,隻不過,沒了彼此身份的衝突,你我也不會是朋友,對麼?”
“這輩子也不會是,最多是路人。”秦城道。
“路人?真是有趣的說法。”
嬴玉賜收起玉簡,大笑離開。
“秦公子,多謝。”
秦城走到門前,一身道袍的徐天師,也朝著秦城施了一禮。
顯然,秦城贈與玉簡的事情,徐天師也知道了。
“之前算計你的事情,我也說聲抱歉。”
大難臨頭,無論嬴玉賜和徐天師,性情都有了不小的變化。
“別說這些了。”秦城搖了搖頭。
“徐天師,你們真的機會不大麼?”
徐天師擠出一抹笑容。
“雖然這句有些犯忌,但我還是得說。秦公子,這傳承之地,似乎是崩壞了。”
“貧道真不相信,如果嬴公子聯手龍州雲州這麼多長老,動用龍州的全部底牌,都死在仇祚之手。那這一界,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這絕對不是星尊預料之事,絕不可能是這樣。”
秦城同樣微微點頭。
說到這,徐天師又是一笑。
“秦公子,之前和你打賭,賭你是否會突破渡劫境二衰,貧道剛剛又計算了一下。”
“你不是天譴之體,所以是老道輸了。”
接下來,嬴玉賜、徐天師和兩州長老,都是登上了仙舟。
但就在仙舟啟程前,年輕一輩的修士都莫名昏睡過去,一個個被船上眾修送到了地麵之上。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