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萬!”低沉的報價聲從郭樹的口中再次傳出來,這一次他比範飛昂和荊良吉都還要勁爆,直接把價格提了三十萬。
“兩百三十萬!”荊良吉不甘示弱地競價,不過他表麵上雖然裝作一片平靜,但是額角滲出的汗珠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即使他是上清宗十大真傳之首,神人境中期的強者,但是兩百三十萬的五品靈石對他來說同樣也是一筆巨大無比的財富。
拍賣場中的眾人對這場驚心動魄的價格戰給驚得呆住了。
不要說現在這達到了兩百多萬的價格,即使是每一次的提價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生從未見過的巨量財富。
“兩百七十萬!”三一五包廂中,範飛昂依然不緊不慢地跟進。
“三百二十萬!”郭樹低沉的聲音從三二九包廂中傳了出來,這次他提價之後,緊接著說道:“各位給郭某一個麵子,把這件陸龜衣讓給郭某,就當郭某欠各位一個人情。”
三百二十萬,也差不多是他的極限了。
範飛昂聽到這話,沉默了會,便沒有再出價。
陸龜衣隻是防禦性的法寶,郭樹即使有了陸龜衣之後,也不會是他的對手,況且三百二十萬的五品靈石不是個小數目,為了爭一件防禦性法寶,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而且還和郭樹交惡,這不是一件劃算的買賣。
他本就是南洲聯盟年輕一輩中最為頂尖的人物,整個南洲聯盟年輕一輩之中,能與他一爭高下的就隻有托月宗的孟修筠。
這件陸龜衣,對於這次的大比來說,對他的意義並不是很大。
與其花費巨大的代價爭奪這一件對他目前來說並不是用處很大的寶物,還不如賣一個人情給郭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