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秋笑著說道:“這是我偶爾得來的丹藥,療效的確不錯。”楚劍秋自然不會把事實說出來,如今他的實力太弱小了,還遠不能庇護玄劍宗。
若是被彆人知曉他來自南洲玄劍宗,未免會給玄劍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貢涵蘊見到楚劍秋不想說,也沒有強迫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多謝楚兄弟了!”湯景山向楚劍秋道了聲謝。
楚劍秋擺了擺手道:“湯兄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惹上西院弟子的,此事我都還沒有向你道歉呢!”
“楚兄弟說哪裡話,我的命都是楚兄弟救的,受這麼點傷算啥!”湯景山撓了撓頭說道。
“好了好了,都是一個院的師兄弟,說那麼多的客套話乾嘛!”貢涵蘊揮手打斷了他們兩個的交談。
貢涵蘊說罷,又轉頭吩咐張十七:“把這些西院的弟子收好了,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剝下來!”
眾人聽到貢涵蘊這話,臉色頓時不由一僵,看來楚劍秋貌似在東院引領了一股新的風氣,這不,在東院呆的時間都還不超過三天,就開始把貢涵蘊給帶歪了。
“貢涵蘊,你不要太過分!”丙煦黑著臉對貢涵蘊說道。
“怎麼,丙煦,你還想和本姑娘繼續較量一番!”貢涵蘊眯起了眼睛,若不是因為東院沒錢了,貢涵蘊擔心自己交不起執事堂的罰款,會被執法堂的弟子抓去關禁閉,貢涵蘊早就一拳往丙煦身上砸落了,哪裡還用得著跟他如此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