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襄豐郡城養傷的這一個月裡,他搜集了有關楚劍秋的所有情報,發現這家夥從來就不乾吃虧的買賣。
布置出籠罩方圓百萬裡的大陣,雖然僅僅隻是一個迷霧大陣,但是花費卻也絕對不小。
要說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就隻是為了故布疑陣,嚇退他們,若是其他人這樣做,澹台承還信了,但是當做出這件事情的人是楚劍秋的時候,澹台承是打死都不相信。
“樸將軍,你再帶人進去探測一番!”澹台承想了半天,轉頭對樸淼說道。
樸淼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接連在楚劍秋手底下吃了三次大虧,前麵兩次都差點丟了性命,最後一次和澹台承在一起,雖然沒有像前麵兩次那麼慘,但是同樣也丟了半條命。
他現在對楚劍秋早就已經有了濃重的心理陰影,要讓他去單獨麵對楚劍秋,樸淼隻是想想,就感覺一陣膽寒。
“澹台將軍,我進去探測情況也可以,但是能不能給我多派點人!”樸淼咽了口唾沫,臉色有些發白地說道。
他也知道違抗不了澹台承的命令,唯一能夠爭取的,隻能是向澹台承多要點人了。
“可以,這些人你隨便點!”澹台承也很理解樸淼對楚劍秋的懼怕。
說實話,不說樸淼,就算他澹台承,對楚劍秋,同樣也有幾分心理陰影。
畢竟被坑得那麼慘,說沒點心理陰影那是假的。
他還是隻被楚劍秋坑了一次,但是樸淼可是在楚劍秋手底下足足被坑了三次,三次都是差點死掉,換誰誰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