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落到他手中的女子,最長時間都活不過一個月。
南宮染雪若是落到他的手中,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風飛塵本來想阻止炎熙的行動,但是當聽到他最後那句話的時候,便又停止了下來。
女人而已,又怎麼能夠和他的武道前途相比!
即使是風元學宮宮主又如何,隻要能夠成為他進入玄霧府的踏腳石,便是犧牲再多的人,他都不在乎,更何況區區一個南宮染雪。
炎熙走到南宮染雪的身旁,一屁股坐到南宮染雪的身邊,端起條案上的酒杯,送到南宮染雪的朱唇旁邊,一臉淫笑地說道:“來,美人,陪本王喝兩杯!”
說著,他伸出手掌,就要往南宮染雪的俏臉上摸去。
“滾!”
麵對這一幕,南宮染雪麵無表情,隻是輕啟朱唇,淡淡地冷喝道。
“你說什麼!”炎熙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不由一僵,眼神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作為炎岩王朝的皇子,他的身份尊貴無比,即使是在炎岩王朝內,都沒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
而在這種窮鄉僻壤之地的一個陪酒女子,居然敢對他如此不敬,這簡直不可饒恕。
雖然南宮染雪的修為比他高一個境界,達到了半步通玄境,但是炎熙卻半點也沒有把南宮染雪放在眼裡。
即使在炎岩王朝,他越境擊殺半步通玄境的強者,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是在風元王朝這種犄角旮旯的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