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這話剛剛問出口,腦袋上忽然狠狠挨了一巴掌,他轉頭望去,卻見到姚清淑正一臉惱火地盯著他說道:“問問問,沈文,你怎麼就這麼多問題呢?”
沈文能夠想到的事情,姚清淑自然也能夠想到。
但沈文繼續追問下去,隻會令女兒不高興。
“爹,既然阿秋手中有這荒古靈溪酒,那你就趕緊拿去服用療傷罷!”沈惜寒沉默了一下說道。
雖然她很不願意接受楚劍秋的恩惠,要是她自己受傷的話,她寧願自己的傷勢繼續拖著,也不願意服用這荒古靈溪酒療傷,但是現在根基受損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父親。
她可不能因為自己對楚劍秋有意見,而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的傷勢繼續綿延下去,從此斷絕武道的前途。
“惜寒,這個......”聽到沈惜寒這話,沈文不由一陣遲疑。
他知道自己女兒對楚劍秋很不待見,如果自己接受了這荒古靈溪酒,豈不是受了楚劍秋的恩惠,令自己女兒難做麼?
“哎呀,爹,你就彆這個那個了,阿秋都已經把這荒古靈溪酒拿出來了,難道,你還讓阿秋把它扔了不成?”沈惜寒沒好氣地說道,“你也彆把我和楚劍秋的關係想得太糟糕,我和他也不是什麼生死大仇。況且,真說起來的話,你們之前所用的先天靈液,其實也是那家夥的。用都已經用了,還想那麼多乾嘛!”
她見到沈文猶豫,其實也能夠想得到沈文在顧慮什麼,沈文是不想因為他的原因,而讓自己難做而已。
但經過今天這件事情,沈惜寒其實也想清楚了,自己終歸,都還是躲不過楚劍秋的。
無論她再怎麼躲避掩飾,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她的阿秋,就是楚劍秋那家夥的一具分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