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罰他一些戰功?”梁雁翎聞言,不由一怔,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他犯的這事,罪行可不輕,就隻是罰他一些戰功了事?這是不是罰得太輕了?”
她還以為,楚劍秋至少也得把龜鄲的龜妖軍主將的位置拿掉呢,卻沒想到,楚劍秋居然隻是作出罰一些戰功就了事了。
“如果龜鄲擅自放走其他敵人,這事自然不可原諒,必須要對他重罰,才能夠起到懲戒的作用。但龜承畢竟曾經是他們龜妖族的族長,龜鄲顧念舊情,也是情有可原。從這方麵來看,龜鄲倒也算是一個性情中人,不是那種眼中隻有自己的利益的無情之輩。罰他一些戰功,對他稍作懲戒也就算了,不必在此事上太過追究!”楚劍秋說道。
“好吧!”梁雁翎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梁將軍,你還有其他事情麼?”楚劍秋見到梁雁翎並沒有就此動身離開的意思,忍不住問道。
“楚劍秋,我是不是很礙你的眼,你就這麼急著趕我走?”梁雁翎聞言,一雙美眸盯著他,有些生氣地說道。
她好不容易來找楚劍秋一次,本想趁機和楚劍秋多相處一點時間,誰知道,她都還沒有坐下來多久,楚劍秋就說這話,這不明擺著是要趕她走麼!
“呃,梁將軍,你誤會了,我沒有這意思!”楚劍秋聞言,連忙解釋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梁雁翎盯著楚劍秋,有些氣憤憤地問道。
聽到梁雁翎這話,楚劍秋不由感覺一陣頭疼。
來了,又來了!
和這些女人相處,他最怕的就是這些女人無緣無故耍小性子。
無論是左丘憐竹、顏清雪還是夏幽篁,每當她們鬨情緒,耍小性子的時候,楚劍秋就感覺頭大如鬥。
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善於調情的情場老手,相反,在這方麵,他是真的很不擅長。
所以,每一次麵對這種局麵的時候,楚劍秋總會鬨個灰頭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