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驚心養護的怕薩特在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被禍禍的麵目全非,他壓抑在穀底的心情最後居然迸發出一絲苦笑,同意調解,沒去追究劃車人的責任。
當然,追究也沒用,精神不好沒整。
簡單修了修。
從臨海開來時還鋥光瓦亮的車,如今跟臨近報廢一樣哼哧帶喘的載著我繼續出入各個先生家。
還是要感謝三姑認識的廟裡大師父。
爸爸後麵帶我又去了一趟。
一來是想求大師父再幫幫我,二來,是看看車子。
出門刮碰事兒小,一旦出現嚴重車禍,得給我們爺倆直接送走。
和尚仍然拒絕幫我看事兒,看我的眼神滿是悲憫,車子的問題倒是願意幫忙解決。
他用寺廟裡的香灰混合朱砂墨水,讓爸爸將保險杠卸下來,在裡麵寫上了經文,然後又在四個輪胎的輪轂內側,書寫了小小的梵文咒,隨後便繞著車子誦經加持。
和尚告訴爸爸,日後或許還會有小刮小碰,但不用擔心傷及性命。
此法同我身上的護身符時效一致,讓我爸爸抓緊時間,找尋驅魔的術士。
說完和尚就走了。
爸爸在原地一琢磨,和尚贈我護身符時就說保三個月,這都過去半個月了,那就剩兩個半月了!
時間有限,爸爸立馬帶我又繼續聯絡下一個先生了!
回到家,小喬叔叔就給爸爸來了電話,跟我搭話的女人查清楚了,的確已經死了十多年,南方人,原籍跟我家隔了五六個省,死因是跳河自殺,生前受過刺激,精神異常,年紀輕輕就沒了。
爸爸聽得一身冷汗,對上了不是?
我雖然就隻看到一個白影,掛樹上那個不是說看到了一個渾身滴答水的女人?
沒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