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
爸爸好不容易給我舉上來的,你說下就下啊。
歪脖樹的枝杈高,坐在這兒,他倆都在我膝蓋偏下的位置,讓我怎麼下去?!
硬蹦?
就我目前這腿腳......
不方便啊也。
一時間不知怎麼解釋,尤其那個成琛還對我吹胡子瞪眼睛的,張了張嘴,我完全忘了出院時看到A901還想著跟他道謝的事兒了,半晌才吐出一句,:“不用你們管,我等我爸。”
“你爸爸在哪了?”
周子恒四處看了看,“他把你放樹上的?為什麼呀。”
“他怕有蛇......”
“嗬!”
我剛要解釋,成琛就對著我冷笑一聲,“梁栩栩,梁叔叔前天還跟我說,你病好了,他帶你回老家了,你家不是在臨海嗎,怎麼到這深山老林裡了,他還給你放樹上了,是想你抑鬱症自我了斷的快一點?”
“我爸跟你說我病好了?”
我愣了愣,“你給他打過電話?”
哎~
爸爸咋沒告訴我?
哦,對了。
爸爸一直忌諱被人知道我被鬼纏了。
除了小喬叔叔和他打聽先生的哥們朋友,其餘人問起我來爸爸都是胡編亂造含糊其辭的。
就算成琛打過電話,爸爸也沒必要特意跟我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