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士出手沒?
女鬼來了嗎?
奈何眼皮很重。
我像屍體一樣被迫配合著許姨。
好像被換了一身清爽衣服,爸爸重新坐到我身邊,他不停地問著沈叔能不能帶我走,他不想留我在這,沈叔回的也很直接,不能。
爸爸帶著哭腔,“沈大師,栩栩這麼小,留在山上乾等,她還有啥樂趣啊。”
“人生要什麼樂趣?”
沈叔反問,“不都是為了活著,活著才敢想旁的。”
我醒不過來,耳邊一遍遍的飄蕩‘活著’兩個字。
爸爸握著我的手,輕輕地喚著我名字,有水珠落到我臉上,“栩栩啊,你這事兒真得慢慢等下去了,咱家事情多,我得先回去處理,等解決完了爸就來看你,不能陪你,你彆怪爸啊......”
我想說不會怪你,房頂漏雨了,我的臉都濕了。
隱約中,我想到了沈叔要我多吃菜,不然會後悔。
指的就是我會被留下,吃不到爸爸做的飯了吧。
心裡酸酸的,是啊,多吃幾口好了。
身邊人來來往往,我躺在那分不清白天黑夜。
爸爸時不時就接打電話,“對,我找王總,項目我不能做了,家裡出了很多事,嗯,我知道,臨時撤資我願意賠付違約金......”
我迫切的想醒來,奈何無能無力。
偶爾,我還聽到沈純良的聲音,“許奶,這個人為什麼一直在我家睡覺,她是睡死了嗎?!”
怕我聽不見,純良還湊到我耳邊,“喂!你醒醒啊,這麼睡,你上廁所怎麼辦?會尿炕的,拉一身臭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