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挑了挑眉,“胎已經掉了,上火也沒用,哥咋教育你的,做人你得往後看,氣拔山兮那叫什麼玩意來的,高瞻遠看!既然這胎質量不行,那就等胎硬的,像你這種咱媽灌藥都沒藥死藥殘的......”
“二哥!!”
說哪去了!
二哥笑了,前後看了我一圈還嘖嘖稱奇,“三毛子啊,你可真讓哥長見識了,睡了一星期,醒來愣啥事兒沒有!生龍活虎!彆說啊,沈大師真是牛比拉瞎的高人啊!!”
我怔怔的,對二哥的聊天用詞早習慣了,沒在意。
就是沒想到,居然睡了一星期?!
“二哥,你怎麼還能笑出來?”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你知道我生日那天為什麼發燒,遇到了什麼事兒嗎?”
爸爸沒跟家裡講?
“知道啊!”
二哥大咧咧的點頭,“不就是你命格被個生孩子沒屁眼缺德帶冒煙的雜種給偷走了麼,咱家以後不能做生意了,你出生後賺來的家業都得低調處理,可能還得倒黴一陣子,啥時候等你命格拿回來,繼續旺咱家,啥時候咱家運才能好,不過你命格不是說拿就能拿回來的,保不齊得等個三五年,興許更長,也有可能更短,反正沒準兒,我都知道,小事兒嘛!”
“小事兒嗎?”
我嗓子堵得,“二哥,爸爸先前的那筆投資你知道嗎,他說要進軍房地產的,一下子撤資,是不是賠了很多錢?”
二哥愣了愣,“這事兒你怎麼知道?”
“就是我在屋裡睡的時候,爸爸打電話我聽到了。”
我說著,“二哥,爸爸賠了多少錢?”
“你......嗨!”
二哥笑的無奈,“你人兒不大,是真挺愛操心,正常吧,咱家是要賠違約金,至少得賠一半,可咱爸不是回去親自談了嗎,找人老總推心挖肚的嘮了,老總一看,咱家這的確是遇到了困難,就沒為難,把六百萬還給咱們了,一分沒少,現在擱銀行存著呢,存單你要不要看看?”
“全還給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