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見我表情鬆動,拍了拍我肩膀,“栩栩,聽哥話,回頭啊,我再去求求沈大師,反正他也是要收徒的,好女還怕纏男,不是,誰都怕個纏,我就纏他,不信他不收。”
“哥,你今天好奇怪。”
我看著他,“以前你不是說,頭可斷,血可流,絕不能向人低頭,沈叔不收我說明我不適合,你怎麼還......”
“梁栩栩,來東廂房,給你保命了。”
二哥一個激靈彈起,誇張的四處看,“誰在說話!栩栩!你聽到沒!”
“是沈叔。”
我想讓二哥回答問題,結果他還在那驚呼,“我去,這什麼功夫!太厲害了吧!他讓咱們去哪?東廂房,走走走,快,彆耽誤了......”
說完他扯著我手就走,我笑的無奈,“你慢點,再給我拽摔了!”
到了廂房門口我還是哆嗦了下。
不會又要我跟小花小紋在桶裡玩耍吧。
感激歸感激。
親密接觸還是發麻。
二哥不知我緊張,拉著我就進門了,沈叔仍舊站在北屋的門口,二哥立馬拍起馬屁,然後又不屈不撓的跟沈叔提起收我為徒的事兒。
真纏上了!
我不想讓二哥說這些,給他使眼神他還不看我。
進了北屋,一看到木桶,我腿肚子就率先轉筋了!
仔細一瞧,不對啊,這桶咋還冒上熱氣兒了。
它們被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