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點了點頭,看了我一眼,“但是做先生,你不行。”
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哎!”
我被潑了涼水,小勝負欲一上來我就抻著脖子喊,“我行!”
“我看也行!”
二哥夾著小包顛顛去追沈叔,“沈大師,您別一杆子拍死呀,咱再聊聊!”
屋子一空。
我站在原地就剩委屈了。
從我有記憶起,看到的就全是笑臉,聽到的,也全是鼓勵的話。
舞蹈老師說,栩栩身材比例特別好,是練芭蕾的好苗子。
武術教練說,這孩子學動作快,你們看這才幾天,就打的有模有樣了!
體育老師在運動會時看我扔壘球,一球飛出去直接躍過操場把校門口的煎餅攤差點砸了!
他誇張的握住我手,“梁栩栩,你這是天生神力,就是為體育而生的啊!”
專業教練給我做了力量測試,發現我右臂瞬間爆發出的力量相當與一個健壯的成年男性。
而我那時才8歲,隨著年齡增加,力氣必然也會增長。
陰差陽錯的,我沒練成標槍或鉛球。
但體育老師的表情我記住了。
他們看到我,都是滿懷期許和希望。
怎麼到了沈叔這,就不行呢。
我可以選擇不學,但討厭聽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