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姨等我進去又把那花瓣兒扔回來,我這才發現,花瓣兒好像更紅了!
換了三四次桶,水逐漸透明,花瓣紅的也越來越紮眼。
我汗出的整個人都要虛脫了,:“許姨,可以了吧。”
排毒。
真排啊。
許姨也累夠嗆,看了看我泡的水,“行,滾出來吧!”
“謝謝許姨......”
屋裡都是霧氣,我徹底沒勁兒了,各種低血糖症狀,想趕緊出去透透氣,誰知腿剛拎出來,許姨就拍了拍我後背,“站好!”
我搖搖晃晃的看她,“還要乾啥?”
“搓呀!!”
許姨不耐道,“清完毒就好了!”
“啊?”
沒等我拒絕,許姨就上手把我衣服妥了!
二話不說!
戴上澡巾手套,上來就對我一陣禿嚕啊!
我疼的直抽,想跑還沒勁兒,熟蝦一般躬身,“許姨,疼疼疼......”
許姨咬著牙,就像俺倆有啥深仇大恨,“忍著!”
“彆......”
我麵容扭曲的,親姨啊!
許姨這戰鬥力真是讓人佩服,全身的力量都彙聚與澡巾之上,腮幫子一股,眼睛一瞪,以一種要掐死我的架勢,從脖子到腳,一陣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