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栩。”
沈叔一眼看穿我心思,“我這人從不做無本生意,日後會需要你報答。”
我點點頭。
大恩不言謝。
都在心裡。
飯後二哥開始收拾行李,我插空便問沈叔,“為什麼我排完毒會有香味兒?”
“房屋空了,進去什麼,就留下什麼了。”
沈叔看著我,“我用花瓣為你汲毒,自然會留下花香,你要不喜歡,我以後就弄些臭豆腐......”
“沈大師您彆聽我妹的!”
二哥整好行李袋就替我說話了,:“她啥都不懂,小姑娘香噴噴的多好,栩栩,你彆庸人自撓的!”
“可是沈叔,我自己聞不到啊。”
很奇怪不是?
“男孩子玩球,會有汗味,你說他臭,他自己卻渾然不知。”
沈叔平著音兒,“梁栩栩,你要想聞到,香很難,臭沒問題,我保證你抬起胳膊就能熏得自己直流眼淚。”
“沈大師您彆!!”
二哥使勁兒捅咕我幾下,“您甭跟我妹妹一般見識,她小孩兒,四六不懂......”
沈叔笑了。
看我悶在那兒,他倒挺樂嗬!
我是發現了,我克誰暫且不提,沈叔絕對是來克我滴!
勁勁兒的,哪有大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