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看二哥毛手毛腳的樣兒微微搖頭,“梁栩栩,以後這花兒就放你屋養著,好生伺候,枯了我可不會再滴第二次血,要記住,你的氣是借來的,身體不能破,小心彆受傷,流個血破個口子,都會漏氣,容易撞邪,當然,若是對方故意讓你看到,那就沒辦法了。”
我喝著水連連點頭,奇怪的是水一入口,回味反而有點甜。
像是喝爸爸沏的苦丁茶。
“沈大師,現在才上午九點,我能讓栩栩跟我下山不?”
二哥說道,“我想給栩栩買個手機,帶她去挑挑,順道讓她送送我。”
沈叔沒急得答話,叫我跟他去到正房,又拿出一張三角形符紙遞給我,“把這個揣在身上,如果遇到危險,就給它吃了。”
去趟鎮裡能有啥危險?
偷命格的會找我?
嘿!
我巴不得呢。
接過符紙,折的很緊,裡麵不知道加啥了,捏起來稍微有點硬,“沈叔,吃不下去咋整。”
“硬吃。”
沈叔扔下倆字,麵色旋即一正,“吃下它,還要大喊我的名字,同時要在腦海裡冥想我的樣子,這叫觀師默相法,隻要你腦海中有了我的形象,我就會臨身保護你。”
這麼神?
沈叔看著我,“不過光默相不夠,你還得傳信給我,要我知道你有危難,煙起來,我才能感應到你在叫我,關鍵時刻,你能做到臨危不亂點香燃符嗎?”
“應該可以。”
我沒點過符。
不太確定能不能‘臨危不亂。’
沈叔不糾結,回手又遞給我一個塑封的三角符紙,“把這個帶著吧,遇到危險,你先吞了默相符紙,再咬開這塑封袋,拿出裡麵的符紙在手裡握一握,燙手了你就給它扔出去,它會在空氣中燃燒,煙火起,我便到。”
我擺弄著塑封符紙,裡麵好像有一層白色的東西,:“沈叔,你在這符紙上施了法嗎,不用我拿打火機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