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答啥啊。”
我歎口氣,“算起來,咱倆都是可憐蟲,以後就做個伴兒吧。”
“那我們就算是朋友了?”
她一開心,花香就四處飄散了。
我笑著點頭,“對,咱倆就是朋友了,我叫梁栩栩,你呢。”
“我......”
她又鬱悶了,“我不知道,記不起來了。”
對啊!
我忘了這茬兒!
“算了,我給你起個名吧。”
我看著它,“聽聲兒你年紀應該比我小,算我小妹妹,我們倆呢,又是通過這盆杜鵑花徹底結識的,以後,我就叫你小杜鵑,你看行嗎。”
“行。”
她發出笑音兒,“以後我就是小杜鵑,栩栩姐姐,謝謝你。”
......
回到院子,許姨應該是被沈叔交代過,沒用我多去解釋‘小杜鵑’的真身。
見我把花放在窗台上澆水還罵了我一頓,“她虛的一口唾沫都能被噴死,你給她放到陽光下是想讓她化得快點嗎?再說我們都在你這屋吃飯,人來人往的,她個廢物樣兒的能抗住嗎?!”
我被教訓的沒脾氣,咱外行嘛,就容易好心辦壞事!
但我這人有個優點,不懂就問,虛心學習。
溜著許姨的馬屁,我知道小杜鵑這種情況是最怕陽氣的,情況跟我差不多。
區彆是她死了,我還活著。
尤其她現在就剩一縷氣,想護好她,就得風吹不著,雨打不著,還得是個陰涼地兒!
許姨住的這間房倆屋窗戶是朝東的,雖然隻有上午陽光比較好,但窗戶開的比較大,還是很亮。
安全起見,杜鵑花就放在我炕梢的地腳,蓋上塊紅布,等於讓她住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