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回頭朝他做了個鬼臉。
沈叔捂心,“反了反了,我要找阿明來接你!!”
“阿明是誰?”
我真不認識。
“殯儀館的!”
沈叔瞪著眼,“讓阿明來接雷呀!!”
媽呀。
氣出粵語了還。
我笑了,“阿明他毛時間啦。”
就說武術不白學,起碼我國內外參加過多場表演賽,在港城住過一個月呢!
粵語嘛,懂丫滴滴。
許姨在屋裡端菜上桌,見怪不怪的搖頭,:“老的沒老樣,小的沒小樣,一個個的,都要上天,完犢子了,這家算完犢子了。”
我抿著笑,對上鏡子就傻眼了。
媽呀!
裡麵的人是我嗎?
頭發亂糟糟的。
好像道姑鑽了雞窩。
頭頂一顆鬆垮垮的丸子,碎發全部炸開!
臉也沒法看。
雙頰凹陷,眼眶發青,尤其我臉盤小,瘦下去下巴會尖,瞅著就營養不良。
唯一有神采的就是眼底,和形象完全不成對比。
整個人瘦骨嶙峋而又精神飽滿的特彆病態!
哪哪都不正常!
這可不行!
我趕忙去洗了臉,又認真梳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