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腳,胡同裡又傳出聲音,“劉老五!!你菜炒一半著急忙慌跑出去乾啥!快回來!鍋燒嘣啦!嚇得我還以為你家嘎斯罐爆炸啦!!”
我臉一綠。
完了!
還得賠鍋子錢。
縮著脖子。
我迅速閃了。
木料市場我都沒敢去。
一來是我和花店的何姨打聽了下,好木料都挺貴,我手裡就剩一千八百多了,怕不夠。
說實話,即便我家破產了,我花錢還是有些大手大腳,可能我沒有真正接觸到家裡的環境,沒啥太多感受,有錢就花,但是讓我花完跟家裡再要,我有點張不開嘴,私心還是想省省,買點零食啊花盆花種撐死也就百八十塊錢,要是上來就奔千字頭去了,我有點承受不住。
二來就是我身體原因,我怕遇到倒黴事。
妨害彆人太憋悶了。
內疚啊!
有些事兒光聽聽沒覺得怎樣,一步步驗證下去,才越來越無奈。
滿腹心事的邁入音像店。
倒是在這裡碰到沈純良了。
老小子跑來租碟了。
他戴著圍巾和帽子,老板也沒看到他臉,他挑了會兒碟片可能熱了,拿下圍巾老板就嚇了一跳,“純良,你這臉怎麼了?”
“彆提了。”
沈純良瞄了瞄我,“遇到災星了唄,倒黴。”
“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