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純良是個女的?
“我身體不舒服......”
純良又看向窗外,一臉的傷春悲秋,“每當下雪的時候,我心情就會很低落,我同桌的女孩子說,她來事兒時就心情不好,我也是一樣的,來事兒了,就不能上學,也聽不進去課。”
我唇角抽了抽,莫名打了個激靈。
對了!
昨天是農曆初一,他變身成關羽,拉著沈叔和我要桃園三結義,今天可能還有點後遺症,腦子不太正常,我不能跟資深精神病一般見識!
“梁栩栩,你......哎!你走那麼快乾啥,彆摔了!”
我走慢了怕被傳染!
推開房門,動靜有些大,正在樹旁練習的男人登時就轉過了臉。
視線一對,他五官倒是很清秀,但眼底防範意味兒很濃,略有殺氣。
許是把我當成了沈叔家的親戚,幾秒後,他表情鬆懈了幾分,微微頷首,“你好。”
我點了下頭,“你好,進屋等著吧,下雪天容易著涼。”
“不用了。”
他笑了笑,“謝謝你。”
我愣了下,他一笑起來居然有酒窩,氣質一下就陽光了,見他拒絕,我也就沒多勸,下雪天難免濕冷,緊了緊衣領,我急匆匆的跑到正房。
進門發現沈叔那屋的房門沒關,大胡子正在和沈叔說話,見有人進來,大胡子扭頭看了我一眼,微微一怔,但沒有停下和沈叔的對話,轉頭他就對著沈叔繼續,“師叔,幾年前,我沒有收到四靈之首,實為遺憾,今天我帶白澤過來,就是想您給斷斷,白澤這個劫怎麼才能斬的乾脆利落。”
師叔?
我進到牌位屋子拿起書。
大胡子稱呼沈叔為師叔?
他們是同一門的?
好奇心一來,我將屋門虛掩,耳朵貼著門板,朝著沈叔那屋使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