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砰砰加速,那滋味兒就好像坐飛機作死開了窗,氣壓上來就給你甩起響亮的耳光,你剛感覺要掛,身旁的人動作飛速的將窗戶給關上了,被救了一命,就剩臉疼了。
沈叔倒是麵不改色,看向我輕聲詢問,“你還好嗎。”
“沒事。”
我心有餘悸的擺擺手,還成,被救得很及時,就是鼻血洶湧點,一時半會兒有點止不住,我隻能去到廚房,擰開水龍頭洗了洗臉,不然這血都要流到前胸,瞅著太嚇人。
洗乾淨臉後我找了紙巾塞住鼻孔,回到屋內仰臉拍起額頭。
至於為啥要拍額頭,不知道,我媽說這樣鼻血能止的快點。
“師父!!”
酒窩男人聽到聲音衝進來,攙扶著大胡子,“發生什麼事了?”
“切磋道法而已。”
大胡子嘴還很硬,“白澤,這裡沒你的事,先出去。”
酒窩男人,不是,白澤隻能點頭,看了眼在還在那狂拍腦門的我,抬腳去了院子。
我跟他對視還有些脫線,白澤?
名字不錯。
一聽就是先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