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沈叔乾脆的站起,手指點蘸著清水對著我輕彈,同時誦念淨身神咒,點燃符紙後一揚,紙灰飄飄蕩蕩的落回水裡,沈叔中指在符水裡一攪,淨指一般,最後後用白布擦乾咬破指腹,對著裝鴿子血白碗又擠出三滴血,到這步他還不忘跟我說,“你放心,我跟小羽毛一同做的血液檢查,沒有傳染類疾病。”
我沒空說話,就見沈叔動作飛快,衣袂飄飄,剛柔並濟。
滴完血沈叔就將朱砂和白酒各取一些混合在碗中,拿起畫紙,沈叔用水在紙張後麵殷濕,挽起我的老太太碎花半袖,從我手背開始,將牡丹畫整個印到我整條手臂!
喔謔!
我驚訝不已。
就說這畫紙為啥窄長,合著是根據我手臂尺寸來的!
牡丹根部枝葉從我手背開始,枝蔓一路盤旋到大臂外側。
他將紙張揭下來的刹那——
油墨還在我皮膚上,牡丹嬌豔欲滴,活脫脫就是一個花臂。
絲毫不亂!
葉片大小有序,花朵雍容華貴。
我這種門外漢都看著驚歎!
沈叔重新坐回椅子上,銀針在碗內點蘸,從我手背開始,快速的針刺。
痛感密集的傳出,好在他刺的很快,開始時我還能忍住,為了轉移注意力,我順帶講了紅英姐大爺家的事兒,“就是......紅英姐想問您後天有沒有空,讓她大爺在頭七那天露一麵......”
“沒空。”
沈叔乾脆的回我,瞄到我額頭疼出的汗,手上速度越發的快,“這種小事都來找我,我要是幫忙做了,日後這鎮遠山誰家丟了牲畜豈不是都來求我出去尋了?”
我不住的抽氣,不知為啥,越往上刺越疼!
尤其到枝葉暈染的地方,沈叔就刺的很密集,那滋味兒,好像光腳踩烙鐵,每一下都疼的滋滋兒的,直激靈,就差冒煙了!
“沈叔,紅英姐也知道您忙,可她大爺這......哎呀,她也是沒辦法了,沈叔,您看您能不能......哎呀呀呀......”
我牙齒都打出了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