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鵑沒有回我,白天她很少說話,布下的花朵顫了顫,似乎給我鼓勵。
我傻乎乎的笑,“我會加油的。”
嗡嗡~
手機短信進來,我點開看了看,是一封彩信。
孟叔給我發來的圖片,仔細看了看,他拍的是一張紙,上麵寫了兩行字,‘哥很好,會好好改造,你別店記我,別來看我,沒麵子,你多吃飯。’
眼睛立馬就紅了,剛調整好的心情瞬間就跌落穀底。
看著二哥的字,我鼻腔酸著,眼淚劈裡啪啦的掉出來,“惦是豎心旁的,不是飯店的店,梁有誌,虧你還總說自己是小本畢業,小學本科就這水平啊。”
“你又怎麼了?”
純良揉著耳朵進來,“許奶掐我又沒掐你,你哭啥啊。”
我搖頭。
不想解釋。
“你家裡人又說啥了?”
純良看了眼我的手機,“發信息罵你了?”
“沒有。”
我拿起紙巾按住眼睛,“我家人很好,特別好,純良,我就是想家了,你別搭理我,讓我哭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總哭眼睛會腫的,小姑娘腫眼泡特別難看。”
純良坐到我旁邊,“哎,你不是喜歡花擇類嗎?其實我後來想了想,類也不錯,那個,你把眼淚擦乾,如果心裡難受呢,你就學學花擇類的方法,出去倒立,類說了,想哭的時候倒立,眼淚就出不來了。”
我拿下紙巾,“在屋裡不能倒立,影響許姨做衛生會挨罵。”
“誰讓你在屋裡倒立了!”
純良扯著我胳膊走到院子裡,指了指那棵上了年月的大樹,“你靠著這棵杏樹倒立,我昨天把雪都掃乾淨了,許奶不會來院裡忙活,礙不著她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