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回過頭,這才發現周子恒微微躬身站在成琛身邊,見我看向他,周子恒臉抽抽的,“拜托你下回彆再上樹了,再給我老板踹出個好歹來。”
什麼?
我踹成琛?
想到剛剛收腿那一腳,“成琛,對不起啊,我給你踹疼了吧!”
成琛未發一語,神情晦暗,眉宇緊繃,像是誤服了什麼劇毒,正在生忍。
“能不疼嘛!”
周子恒咧著嘴接茬兒,好像被我踹到的是他,“你說你收腿就收腿,怎麼還能使出一招兔子蹬鷹呢!那一腳蹬的,我看著都疼!”
我無聲的張了張嘴,雲裡霧裡的看向成琛褲子,他穿的修身款毛呢長外套,黑色長褲,高幫皮鞋,但褲管上沒有腳印,那我是踹到......
視線一滯!
成琛大衣腰間六點鐘方向,沾染了雪和沙土混合的印記。
臟了的位置,還蠻醒目。
“那......”
我清了清嗓兒,“我踢的?”
媽呀!
不是踹的腿。
那是得挺疼。
我以前和師兄練習雙人套路動作,不小心踹到他了,那給他疼的都滿地打滾。
後來這師兄一看到我都有陰影,陪我練習的話都佩戴護具,生怕誤傷。
我顧不得怪罪成琛給我從樹上整下來,滿眼抱歉的看向他,“對不起啊成琛,沒給你踹出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