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我覺得應該加句詩詞,顯得我有文筆。
憋了幾秒,我先在草稿上演示下,‘生當作人傑,死要為鬼熊。’
不錯!
剛要把這話抄到信紙上,純良就噴了,“雄是那個熊嗎?英雄的雄!梁栩栩,就你還做先生呢!白字先生啊!”
我臉一紅,筆給了他,:“英雄的雄,怎麼寫?”
“就是......”
純良接過我的筆,下手一頓,“呃,好像......哎呀,我也有點提筆忘字,其實你不用寫這句詩,這個不太應景,你就寫......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你看,多工整!”
“也行哈。”
我抄下這句詩,“純良,還得是你初中生有水平!”
純良擦了擦額頭,裝模做樣的,“那是,你也不看我會幾國語言,一句詩詞而已,毛毛雨。”
我笑笑不搭理他,一說他胖就得喘。
期待你的回信。
此致。
敬禮!
寫於2005年12月8日,沈叔家。
落款:寒境冰。
“噗!!”
純良又來勁了,“梁栩栩,你能不用這麼非主流的名兒嗎!”
“這是我筆名。”
我白他一眼,“多好聽啊,寒冷,境界,冰雪聰明,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