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說竹蟲多少錢啊。’
我這邊要記賬嘛。
成琛沒回。
我又給他發一條,‘今天有個特別開心的事情,我寫在信裡了,你收到信就知道了。’
想起他的信封,我按著手機鍵,‘文化用品店有很多很漂亮的信封,兩塊錢能買十張,什麼顏色的都有,圖案都很漂亮,還有很多帶香味兒的信紙,就是信紙有點貴,一本可能要五塊錢。’
發送後,他還是沒回。
我對著手機屏幕皺眉,繼續按著信息,‘你要把竹蟲的價錢告訴我,對了,你還可以起個筆名,你有喜歡的筆名嗎?’
發過去依然沒動靜。
他睡了?
打了個哈欠,我剛要放下手機,鈴聲就陡然響起。
嚇了我一跳!
接起就是成琛的沉腔,“梁栩栩!”
“乾啥?”
我無端緊張,“是不是我發信息吵到你了,那我不發了。”
“累了。”
成琛音低低,:“你聽話,睡吧。”
......
清早。
我把信給了純良,讓他幫忙郵寄。
昨晚成琛說完‘睡吧’就沒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