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沒言語。
我莫名緊張,“那您要不要去檢查下院內的罩門,我被純良拽摔得時候好像衝撞到了。”
大敵當前,要做好防守準備啊!
“怕了?”
沈叔笑笑,“放心吧,有我在。”
我見他笑,心裡既有底也沒底,七上八下的。
“沈叔,您要怎麼和他們鬥?”
“看你。”
沈叔眉頭微挑,低低音兒,“我給你的第二個考驗,就是勇氣。”
......
入夜。
我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待在屋內,嚴陣以待。
時鐘顯示快要十一點。
我對著鏡子,認真細致的將長發攏起高盤。
沈叔讓我睡覺,養精蓄銳,晚上再起。
可是我根本睡不著。
換言之,誰遇到這種事能睡著!
一個下午,我都在屋內乾坐。
咱沒打坐那境界,就是硬熬。
晚飯時沈叔沒過來,我為了保持體力勉強吃了兩碗飯,心臟一直砰砰砰的跳,每跳一下,都鑼鼓般震動胸膛,許姨看我拿碗的手都有些發顫,便寬慰我,“有沈先生在呢,這事兒十拿九穩,丫頭,你彆緊張。”
我沒多說話,就是沈叔在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