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全婚都結完了,我帶著純良去吃了席,還隨了五百塊錢,本來我就想隨二百,考慮到純良一頓飯能吃兩人的量,我硬著頭皮隨了五百,現在誌全媳婦兒都要生了,那大姨姐還在備孕,準備要個虎寶寶,他們提起我就是豎大拇指,誰知道我其實還是個半吊子?
對於成長,我很著急,否則不會這麼拚命的練武學道。
這三年,我真是連睡覺都沒安穩過。
耳邊總有人說話,嘟嘟囔囔速度還極快,我根本聽不清說的什麼。
醒來後我去問許姨,許姨說是沈叔在教我東西,夢裡授教的一種。
我覺得神奇,但完全不清楚自己學沒學會,這跟看書不一樣,看完書會心裡有數,夢裡人嘟嘟囔囔說一堆,我睡得稀裡糊塗,除了睡眠質量差,沒感受到彆的!
我跟沈叔說你當麵教我唄,他說沒必要,沒到時候,他就是掰開了揉碎了給我講,我也不會。
每個先生都有這個時期,我隻能去適應,當我真正需要的時候,我自然能取得腦中的東西。
真假咱不知道。
作為徒弟。
師父怎麼說咱怎麼聽唄。
我唯一佩服自己的,就是在如此差的睡眠基礎上,我還能堅持早起。
既沒上課打瞌睡,也沒營養不良,更沒有影響到身體發育。
精力非人,很是玄學。
隨著我對這行業越來越了解,也清楚了沈叔為何讓我踏道就出道。
入道的先生都追求個起勢,隻有起勢才能一飛衝天。
每個先生的起勢條件都不同,就像玩遊戲,玩家通關的標準不一樣,我的要求是‘做事’。